他眨巴着眼睛,翻动着身子。
深刻的检查着自己二十来年的言语行动。
在这一失败的爱的教训里,王喆仿佛悟出了一个永恒的哲理。
世上只有藤缠树,有谁见过树缠藤。
藤是男人,树是女人,只有男人缠女人,哪有女人缠男人。
想到这儿,他重重地拍着自己发木的脑袋。
随即,一个别人想不到的主意让他想了出来。
他不想对他心中喜欢的人,对孙玉芹怎么样。
他清楚,只要对孙玉芹怎么样了。
说她,骂她,讽刺挖苦她。
那个大兵一定会把他怎样,惹急了他,他会出拳打他。
这种惹火烧身的事他王喆坚决不能干。
他只想借孙玉芹的嘴敲山震虎般的伤一伤那个傻大兵。
对着白乎乎的顶棚。
王喆心里默默的琢磨着。
在他心里盘算着这个傻大兵最怕什么?最不想听到什么。
最恶心什么?他当然最怕他爱的人,人家不爱他。
他最怕听到的是有人说他,人家不爱他的话,或是有叛于他的话。
他最恶心看到,他最爱的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,或给别的男人买东西。
如何让这个大兵知道孙玉芹并不真心爱他呢?当然,不能让孙玉芹亲口和他谈,孙玉芹也不会朝他这么说。
那就需要有人传话给这个男人。
究竟让谁传这种话呢?这种事别人肯定不愿意干,传好话容易,传这种话不是在拆人家的台吗?恐怕你重金雇人家,有人也不愿意干。
自己*裸上阵。
那自己不成了神经病患者,二百五加半套了吗?再者说,就是自己什么也不顾冲上前朝那个男人说了,那个男人肯相信吗?
要不就先恶心恶心那个傻大兵,然后再让他听到孙玉芹并不真心爱她的话,直到最后他真的相信了,那时,他王喆就可以得心应手了。
在以后的几天里,王喆一直潜心观察孙玉芹和那个大兵的行踪。
通过观察他注意到,大兵差不多隔一天找孙玉芹一次,一般都在周一,周三,周五的下午放学后。
下午最后一节下课铃声响过后,孙玉芹不用通知不用叫,欢快的走下教学楼,径直朝早已站在校门口等着她的大兵奔去。
几次看到这种情况后,王喆心里有了谱。
他在寻找时机,制造时机,让那个傻大兵看到,他最不愿意看到,他最恶心的一幕。
今天是星期一,下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还没有响。
王喆就早早的站在孙玉芹教室的门前。
当他从自己教室里走出来时,故意向前走了几步,实实在在地望见那个大兵,站在校门口朝里张望。
下课铃声响了。
孙玉芹像个花蝴蝶一样从教室里走出来,满脸绽放着花一样的笑容。
“孙玉芹,孙玉芹!”
王喆跑着,赶忙迎了上去,大声的招呼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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