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将那瘤铜的卷轴动了动。
芙雅眼中看着清晰,这卷轴似乎是可以动的,像是有什么机关似的。
安尧息搬弄一通之后,并没有将那个卷轴打开,反而笑着对芙雅说道:“这是你的,你让我存着的,我的这个东西是藏在了娘的那幅画中。
你不喜欢?来看看啊。”
说着眼神明媚的看着芙雅。
芙雅仔细一想,说道:“娘的那幅画,难道是那幅竹子图?”
安尧息缓缓伸手将瘤铜的小卷轴放到了芙雅手中,走了两步,负手站在亭子边,苍凉的说道:“这一去便是十年,多少事物已经物是人非了。”
芙雅看着手中的那个玲珑的卷轴,不由得愣了一下,这个卷轴还是可以转动的,只是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似的,就像钥匙之类,否则也是可以打开的。
转了半天,还是只可以动,没有其他的进展。
安尧息转过头来,看着芙雅在手中一直不停的转动着那个卷轴,不禁一丝笑意浮上面容,戏谑的说道:“这个是个主轴,单单转他是打不开的,只能有另一个小的卷轴作为钥匙才可以打开的。”
芙雅吐舌的笑了一下,连忙将这个卷轴归还了安尧息,不禁问道:“你说你的那个是放在那幅画中了?”
安尧息点点头道:“是的,是放在那幅画中了。
只是早些年被娘收起来了,后来便寻不到了,不知娘藏在那里了。
后来在会稽诗会上偶尔看到,不禁吃了一惊,但发现那个是假的。
想必现在还在鹤玄那里。”
说着面部面部突然增了些凝重感,宽袍袖中的手臂似乎用力的动了一下,接着缓缓说道:“可惜鹤玄当真不是善类,我居然没有找到。”
芙雅一时听到鹤玄,心中又是沉了一下。
认真的看了一下安尧息的表情,感觉没有那么简单,不禁问道:“那个东西这么重要?比那幅画还重要?”
安尧息缓缓点头道:“是的,那幅画本来便是很重要的,只是这里面的卷轴更加的重要。”
芙雅心中不解,她知道那个画上消瘦的背影应该就是安尧息的父亲,前朝的皇帝司马邺,也就是拂灯,这一层关系让人知道,定是了不得的。
而这画中还有玄机,岂不是更加的有深意。
不禁心中忐忑。
想起那日的剑客,便更加的担心鹤玄了。
试探的问道:“这事情应该不会牵扯到鹤玄吧?”
安尧息目光远距,淡淡说道:“那就不知道了,具体要看鹤玄公子究竟知道多少了。”
说着缓缓转身看着芙雅道:“安清似乎对鹤玄公子格外留心。”
安尧息在说‘留心’的时候格外的顿了一下。
芙雅有些慌张,连忙缓缓话题说道:“也不是,只是鹤玄公子对我有恩,不知如何,如何~~”
说道这里的时候,安尧息已经走了过来,一手轻抚着芙雅的肩膀。
眼睛细细的看着芙雅说道:“安清,你忘了我说的话了吗?”
芙雅仔细一想,淡淡的思虑浮上心头。
安尧息说过,要自己作壁上观,什么都不要理会。
顿时语塞道:“这个,我自然是知道的,只是希望公子不要牵连连到里面去。”
安尧息淡淡笑了一下。
继续说道:“安清,只要你活着,我做什么才有意义。”
芙雅此时感觉伏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有千金之重。
想了一会儿,方才说道:“公子,你觉得鹤玄公子现在知道多少?”
安尧息的眸子似乎很深,又似乎很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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